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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马一鸣嗫嚅着道,“这件事还是改天再说吧。”
当时柳青青是背对着门,没有看见马千里,只看见马一鸣退缩的眼神,不由得心中生气,“不登记的话以后你别来找我了!”
话说着,忽然马一鸣捉住了她的手,往他怀里一拽,她的身子跌入他怀里。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嘭”地一声,脚下好像是炸了颗白色的炸弹,顿时雾气腾飞,瓷瓶碎裂。
柳青青这才看见暴怒的马千里,脸红筋暴,瞋目切齿,血红的眼睛瞪着她,好像要把她一块块咬下吃了。
而刚刚在脚边爆裂的,是马千里丢过来的一把热水壶。
他来了,柳青青懊恼地想,看来马一鸣的手术又做不成了。
“爸。”马一鸣把柳青青藏在身后。
柳青青感到马一鸣的手掌冰冷冒汗,而且有些颤抖。
“你-------你有事吗?”
“你现在很忙是吧?!没事就不能来找你是吧?!”马千里咄咄逼人,话说了两句,手中忽然多了一根棍子,就是那种便携式的伸缩棍,一按机关就会变长,呼喇喇往马一鸣的身上招呼。
棍子落在马一鸣的身上,发出“扑,扑”沉闷的声响。
马一鸣咬着牙承受着,不吭声,只是默默地把柳青青护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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