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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生活本来就应该如此。
所以马千里就更加不能接受,儿子的思想和态度,跟其母亲完全不同。
“说说看,这段时间,你在H市,都干了什么?”
马千里好像审讯犯人一般,因为马一鸣回答地迟了,先挨了一记打。
“呼”地一鸡毛掸带着风声过来,落在背上,自然是痛极,但马一鸣赌气,硬是憋着,不肯喊痛,也不讨饶,说道:“没干什么,就是吃吃饭,睡睡觉,打打游戏。”
“你可真能享清闲啊!”马千里生气地说,“你才几岁啊,你退休了吗?你老子我54岁了,还没有退休呢!你比你老子还能享受!”
马一鸣不语。
马千里继续,鸡毛掸指着地,“那你说说看,这客厅是怎么回事?”
客厅的地砖刚刚换过,尽管凌月容已经挑跟原来的图案接近的地砖,但一冲眼看上去,似乎跟原来的环境不太匹配。
不得不佩服这装修队,动作真是迅速,不过马一鸣觉得还是原来曲曲折折有蚀刻痕迹的地砖好一些。
“没怎么回事呀。”马一鸣耸耸肩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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