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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跟哄小孩没什么区别,若不是在聊正事,她肯定就心软妥协了。
祁墨河少有地推开她,而后背过身子,“如果夫人是为了离开才对我这般好,我还是选择自己待着生闷气。”
“……”她忍耐着绕到他跟前,轻轻捧起他的脸,“别这么说嘛,夫君憋坏身子可不好。”
但他真的狠下心来,直接拿开她的手调头就走。
只剩下她一人站在树下沉重地叹息。
他会害怕不无道理,曾经她一走就是两百余年。
可祁墨河生气并不是这个原因,而是在她眼中,誓言似乎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总是许下承诺,而后又因为另外的事情被迫违背。
他不想再看到她因为违背而吃苦头。
祁墨河还真的忍住了没有再与她说话,平日也不回房间睡觉,直接睡在藏书阁里。
就算杨若翎拿着茶水糕点去敲门问候,他只会让河玉河珠打发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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