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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轻描淡写,祁墨河微微眯下眼睛,“我生气会是因为这个吗?”
“我怎么知道。”她低头认真吃饭,没去看他。
秦邪心领神会地点头,他明白自己兄弟在想什么,“若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她恶狠狠地瞪过去,奈何没有吓怕任何人。
“你是不是把离别想得太轻而易举了呢?”他一针见血地道,“好像每次都很洒脱,到头来受伤的都是自己珍重的人。”
杨若翎脸上的狠劲儿即刻消退下去,面色凝重且痛苦。以往种种经历,都给家人和朋友带来无法挽回的伤痛。
而自己根本就没去管。
“我先回房了,二位慢用。”她站起身行礼告退。
祁墨河放下筷子瞄了秦邪一眼,“你说话会不会太重了。”
秦邪耸耸肩,“我不过是提点她而已,你还得感谢我才是。你也是,比人家大那么多岁,还学什么小孩子耍脾气。惹得人家姑娘大过年的还这么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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