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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啊。”严崇终于缓过来了,接过姚若翎手中的杯子,“而且到了晚上那画里的人也出不来哦…”
“因为本来画的也是梳女,但画的主人太贪心了,又加了金子进去,就毁了呗!”秦邪笑着道,“也算是因祸得福吧,那家人才没受到什么伤害。”
“我还记得,那叶府的老爷,见我们来拿画的时候紧张地不行,都要飞扑过来了。”严崇回忆着道。
还真的跟自己想象中的叶家差不多,姚若翎沉默着。所以那副画,会不会画的是自己的母亲呢…
“怎么,你认识那家人?”秦邪又看出了她的心思,便直截了当地问。
姚若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果然每次被拆穿的时候都头皮发麻,“还真的是瞒不过您,你们口中的叶府,极有可能是我母亲的娘家。”
“哎呀!那四舍五入也算咱们的远方亲戚呀!严崇,你那天应该更小心谨慎点的,叶老爷头上都磕出个包来了!”秦邪指着严崇道。
严崇憋屈地看了他一眼,但没有还嘴。
“呵呵呵,不必在意。”姚若翎苦笑了声,“母亲早就与娘家断了联系,叶府发生了什么也与我无关。”
这姑娘好不容易心境纯净了不少,但此刻又可以看见黑点了。
秦邪也是无奈,“是我们多嘴了,换个话题呗,这东境灯游节好玩吗?得亏你们还能抢到房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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