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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墨河倒是直接在她面前把图纸铺开,“若翎,你描过这么多次地图,对这个地方可是有印象?”
这是在试探么?她戒备地瞄了他一眼,而后看向地图。
这正是自己描过最多次的北漠地图,而且上面的河流,她也同样做过标记与删改。
“……”她停下思索了好一会儿,他想让自己怎么回答?
抬眼看了下祁墨河,他正颦眉盯着自己。
被他用这种眼神审视着实在是不好受,可也没有办法。
她把手放在了地图上,“虽然有点不一样了,但这应该是北漠的地图吧?”
“嗯,你果然能认出来。”
也不知道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究竟是怀疑还是欣慰。
“那是自然,我现在记东西可牢了。”她装作没听出深沉的含义,只是抬眼笑了笑。
“记性太好也未必是件好事。”祁墨河只是淡淡地丢下一句话,便独自往藏书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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