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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翎也是花了一段时间才适应这个称呼,“何事?”
她还挺意外的,竟然有人会上来搭话。
“老夫姓张。三天后便是灯游佳节,老夫张府上代代都在这天售卖河灯,可近日天气骤冷,雨水颇多…我的腿实在疼的厉害,怕且无法到河边站这么长时间了…”老张犹豫地道。
“您的意思是,希望我能帮您售卖河灯吗?”
老张以为她不愿意,他又叹了口气,“老夫儿子去得早,也在无子嗣,除了找您我也别无办法了。”
他顿了下后又补充道:“其实卖河灯并不能赚几个钱,可我们家的河灯做得最漂亮,能飘得最能远。许多人都希望能在我们那儿买,加上如果能从守护人手中接过河灯,想必也是更有福气,这也算圆一下人们的心愿吧。”
河灯本是指引之物,要变出来很容易。
杨若翎甩甩头把这句话置之脑后,她接过老人手中的一盏河灯,接过的瞬间腰间的玉玲珑闪过微光。
她知道了这便是这老人的最后一年,是人们看到这种河灯的最后一次。
“确实做的漂亮,很独特。”她也见过更为独特的,“与以前一般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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