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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客来访不得不招待,处理邪祟琐事的事情还得往后放放。
他有点不耐烦地让河玉河珠准备好招待之物,自己起身过去迎接。
“雨神大人有何指教?”
明眼人都能听出他的郁闷。
雨神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掏出自己的调水令,“以前就一直很想问你了,在替我保管调水令期间究竟是做了什么事?都这么久了,这令牌还是如此难以操控。”
他的语气也没比祁墨河好到哪去。
祁墨河愣了下,想伸手接过他的令牌,可他即刻就护在怀里,“干嘛?我这调水令可不敢再被你碰了。”
透过他的指缝,祁墨河能看到比自己那枚更为多的黑斑。
“你没有适时养护么,在我保管期间并没有出现过类似的状况。”他指了下庭院中的清酒。
雨神望过去,“酒?我的调水令可不是用这种伤身之物浸泡的,它用的是阳光明媚下的雨水。难道你…”
“没有。”他斩钉截铁地道。
所以说不止他自己的令牌出问题,雨神的也同样有类似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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