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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翎没有自己去拿调水令,而是让河玉去。
她往盆里倒入清酒,再让式神把令牌放进去。
自那件事以后,她就不敢贸然触碰这枚令牌了,多碰一下都觉得无比愧疚。
“河玉,在我回来以前,河神大人是不是经常会这样累晕过去?”她蹲在盆前托着脑袋问。
“为职责奔波,河神大人早已习惯了。”河玉回答道,“只是自夫人您回来后,他更懂得把握程度了,不会把自己逼迫到没有退路的境地。”
她听得鼻子一酸,“这些年来你们一定也很辛苦才是,我真是难辞其咎…”
“夫人千万不要这么说,您能回来实在是水灵殿最大的喜讯!”河玉手足无措地摆着手,“河神大人从前都不敢回屋睡觉的,如今也是有您在他才得以安睡。”
河珠替祁墨河简单地擦了下脸后从房间出来,便也加入对话。
“没错,夫人。我们两个也一直保持着这副模样,可见河神大人真的一直把您放在心坎上!”她抱着毛巾跑前来道。
“哈哈哈…”杨若翎捂嘴一笑,“你们安慰人的话还真是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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