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透师，你能看到什么？”他突然问。

        明明他也有与自己差不多的能力，甚至更上一层，但他竟然还问。

        “很漂亮，很安详。”她如实回答。

        “是么？”他低下头，“你这么说我也稍微安心一点。”

        “你是有什么顾虑？”

        蛇尊轻轻叹气，“自妖怪避世以来，都没有出去食人，反倒是我还从外面学来凡人的生活方式，回来教会他们。不知是规则磨掉了妖怪们的獠牙，还是这样趋同的世界才是本源。”

        这些话由他来说还真是让人同情，杨若翎加快脚步跟上去，“这样不好吗？”

        “我没法让所有妖怪认同我，还是会有不愿意进到门后世界的家伙。他们告诉我这些都是假的，不会永恒安稳，我也无法反驳。

        “可当他们做出违背规则的事情，不是我处理他们，就是神明来处理。”他咬牙切齿地道，“三界，真的平等吗？”

        他说的定是刚才的青蛙妖怪，看似处理直截了当，想必杀害同类对他而言并不容易。

        “所以你才想找天宫之门，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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