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严崇蹲下看着姚若翎,她在那里大喊大叫,时不时还梨花带雨地说自己很疼,要松绑之类的。
几次他都差点心软了,可终究还是因为理智忍住了没动手。
夜深的时候梳女也喊不动了,只能闭嘴生闷气。
此时祁墨河却朝她走了过来,从怀里掏出了一小瓶膏药。
“你还想做什么?”梳女有点害怕地往后退了下。
祁墨河却没回答她,他举袖轻轻擦拭掉姚若翎脸上的血痕。再用手指沾上了一点膏药,替她慢慢地涂抹着脸上的伤口,动作非常小心与仔细。
梳女看着温柔的祁墨河,内心也有些悸动,“真的不想抱着我吗?”
祁墨河默默把药膏放回怀里,闭眼叹了口气,“不抱。”
其他三人都已经坐下闭目养神,只有祁墨河靠在墙边一直看着还在尝试逃脱出来的梳女。
临近天亮,一直被钉在地板上不得动弹的瞳鸟挣开了束缚化为一缕青烟,重新跳入了画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