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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影掩面的手一直没有放下,凄厉的歌声嘹亮响彻。
这戏会持续多久,杨若翎已经搞不明白了。
“小孩,我的戏如何?”池影问。
杨若翎望着他们,用小孩来称呼河神大人,还真是特别。
“与昔日一样动听。”祁墨河回答,“可我依然听不明白。”
“呵…”池影终于放下掩面的袖子,杨若翎才看见她遮盖着的脸色,并没有皮。
自己曾经被炼狱灼烧掉全身的皮肤,她也明白这份痛楚。
“自那以后,我的影子戏便不能完整。”池影走下台道,“你是来替他补偿的吗?”
这两人说的话她根本听不懂,玉水珠也无法查看如此久远的事情。
“如你所言,我还只是个小孩而已,又能替他补偿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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