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马如虎仓惶逃离，而自己的双手也保住了，段以宣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深呼吸调整好心绪之后就朝两年走去，以书生之礼向她致谢，“仙子，多谢您再次出手相助，大恩大德，段以宣必定铭记于心，日后定当报答。”

        凌暖有些惊讶，“你为何称呼我为仙子？”

        该不会是马甲掉了吧。

        不应该啊！段以宣只是在镜像空间里见过她一次，而且她还做了伪装，戴着面具，这家伙不可能认得出她来吧？

        就在凌暖以为是这样的时候，却听到段以宣说：“虽然初次见面时，仙子戴了面具，但仙子的双眼却没有任何掩饰，您这双眼睛，我一眼便能认出来。”

        “敢情还真是掉马甲了。”

        掉马甲？

        段以宣虽然不知道掉马甲是什么意思，但却更加确定凌暖的身份，她便是之前给他一百两为母买药救命的人，也就是他心中的那位仙子。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他心中的仙子竟然是凌家那位小姐。

        对于凌家小姐的一些事迹，他略有耳闻，无论是与赵亮的柴米油盐之辩还是和杜诗静的以长比短之论，皆是相当出彩。

        “仙子……”

        “我不是什么仙子，刚才已经做过自我介绍了，凌家凌暖，幸会幸会。”

        “凌……小姐。”

        凌暖微微一笑，“明天放心去参加科考，我会关照你的母亲，保证让她平安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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