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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太傅看着还不知道自己闯下多大祸事的无知女儿,心里更为绝望,“当今太后一直想扶持誉王上位,对皇上向来不满,朝中也有不少支持誉王的人。而誉王亦是有不臣之心,只是没有明面上的证据,再加上太后力保,所以皇上也不好动他。”
杜诗静还是不太明白,“这跟今日的花会有什么关系?”
“孩子,今日之事的重点不在花会,也不在你和那个凌暖之间的争斗,而是在于你和誉王妃的关系,你们是同谋的关系。”
“我们只不过是合计着对付一个商贾之女,结果也没成,这能有多大的后果?”
“你还是不明白。虽然皇上暂时动不了誉王,但是在他的眼里,誉王以及那些支持誉王的人都是乱臣贼子。这些事,朝中那些老油条心里都清楚得很,所以他们对誉王只是表面上的恭敬客气,根本不会与他深交。你倒好,跑去跟誉王妃合谋,这等于是在昭告天下,太傅府与誉王府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此一来,我们太傅府在皇上的心里就成了乱臣贼子。”
乱臣贼子……这四个字不断在杜诗静的心里回荡,让她越来越心慌,彻彻底底的怕了,“爹,我不知道这些,我真的不知道。”
她只是想借助誉王妃之手对付凌暖,这明明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结果他们太傅府怎么就成乱臣贼子了?
也就是说,誉王妃从一开始就在算计她,算计他们太傅府,想将他们太傅府拉到支持誉王上位的阵营之中。
所以今天的花会不仅仅是凌暖的鸿门宴,也是誉王给他们太傅府挖的陷阱。
现在凌暖已经从鸿门宴中安然离去,那他们太傅府呢?
为什么会这样?
她从来就没想过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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