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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传遍身体的舒适感,削瘦的男人咬咬牙,露出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猛的闭上眼睛,掀开身上的大衣。
大衣里面什么都没有,露出了一些陈年旧伤,大多是一些鞭打的痕迹,还少了一根男性该有的东西。
“阉伶?!是阉伶,原来阉伶那里是这样子的?”
四周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让阉伶羞愤欲死,但是为了那一丝的希望,他豁出去了。
安格倒没有什么感觉,他砸了一个净颜术在对方身上,陈年的旧伤迅速好起来,结茄脱落,露出新鲜的嫩皮,唯独那根少掉的东西始终没能长出来。
这难不倒安格,手掌一翻,取出一瓶神圣精华液,取出几滴弹到上面,又是一口气三四个净颜术砸下去……。
反复几次后,少掉的东西就长好了。安格把目光移到下一个人身上,留下那个阉伶闭眼呆立在原地摆造形。
“走走走,东西长出来了,还不快走,别挡路。”直到后面的人不耐烦推了他一把。
长出来了?曾经的阉伶猛的睁开眼睛,低头一看,那让他魂牵梦绕的东西,此刻正悬挂着晃荡。
强烈的情绪直冲他的大脑,让他脑子一片空白。他很小的时候就被阉了,从来没有看过自己的东西,梦里曾经千万遍的想象,却远不如此刻触手可及的真实。
他知道自己该笑的,可是一咧嘴,泪水却无声的涌出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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