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扛没问题，但是会出汗，此刻他已经汗流狭背，内衣都湿了。

        可是古利安尼还是有一搭没一搭，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叮嘱不像叮嘱，命令又不像命令，跟村口老农夫闲聊里没什么两样。

        戴森一边表忠心，一边心念电转。古利安尼不可能是故意为难他，肯定是有一些东西，自己没能让冕下满意，至于是什么呢？他需要好好的揣摸一下。

        刚才他已经试探过，表示会有大额的捐赠，也表示可以出让几个关键职位，让古利安尼安插他的人，但古利安尼都岔开了话题。

        显然，自己的表态没抓住冕下真正关心的。

        到底是什么呢？戴森想得脑袋都要爆了，他意识到，自己在沉沦之地呆太久了，跟主位面有些脱节，连教皇冕下真正关心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戴森诚恳的说到：“冕下，我在蛮荒的沉沦之地呆太久了，跟没脑子的不死生物斗太久了，脑筋变得有点迟钝，都不知道教庭真正的利益在哪里了，还请提点一下。”

        “这你就不对了，即使身在蛮荒，也要时刻铭刻，教庭的真正利益，当然是信徒嘛。”古利安尼说到。

        戴森心念电转：信徒？信徒？看来问题就出在信徒上了，冕下是什么意思？希望我壮大信徒规模？

        不可能，这本来就是主教该做的事，不用拐弯抹角，直接说就行。那是希望我减少信徒的规模？这倒好办，来几场大瘟疫大饥荒就行，但这对他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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