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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还是当年本主仁慈了,顾及什么流云台形象,如今想来,根本一文不值!早在十年前流云技法就该是禁书了!”
想到当年的一念之差,褚鳌懊悔不已。
十年前他还是嫩了点,心智不够坚定。
若是流云技法早就沦为禁书,他这么多年就该高枕无忧了。
“算了,和你说这些也无用,总之,死了那条心吧!没有人会学流云技法的。”
褚鳌与那人无话可说,打算离开地下室。
“等等。”
床上的人慢慢露出自己的脸。
“流云技法是流云台世代的传承,你当真的要断绝它,当罪人吗?”
这话他说得痛苦,隐隐中还有痛惜。
“罪人……”石凳上的人重复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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