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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原来一切早有注定。
“怪不得这些年你杀长生宗弟子杀的那么狠。”周芬芳恍然:“我和人闲聊的时候听人说过好几次,你在长生宗基本就是一路杀上来的,我还奇怪呢,长生宗虽然实际上不要脸,但是表面上要脸啊,你居然敢这么杀人,原来是自己人。”
尘珈向周芬芳行了个礼:“多谢周祭酒给我创造的这次机会。”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周芬芳摆了摆手:“要不是你这一剑,我还好,孟老头这次可能就真的要交代在这儿了。”
“我现在也已经交代了半条命。”
孟老一边笑,一边咳血。
国师的实力比他强太多。
纵然周芬芳以平等之道强行抹平了两人的差距,但是那只是表象。
真的动起手来,他还是被压制的。
现在的确已经丢掉了半条命。
但孟老觉得很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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