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先让我看看，有没有海面了。”

        “……”

        余烬感受着飞速上升的身体，几乎是一秒钟……不对，到底是否有【上升】这种行为呢？还是说，其实我始终都在顶端？

        无论是海底还是海水都是深渊，所以这两者之间几乎没有差距，甚至……这种【海底】和【海水】的说法本身就是错误的，应该是聚合的深渊与分散的深渊。

        所以，只要余烬愿意，只要深渊听话……

        海底可以无处不在。

        海水也可以代替海底……

        ……

        余烬向着头顶伸出了一根手指，那根手指冲破了深渊，感受到了一片空无……出现了，那是大约一厘米的【海面之上】。

        “海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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