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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明殿内,刘娥的话落后,底下的大臣们并没有回话。
良久,冯拯才起身拜道:“自先帝升天,国家大政竟然都由丁谓和雷允恭共同商议,口称得到中宫旨意,臣等不能辨别虚实,全仰仗太后娘娘圣智神明,洞察其奸,这是宗庙社稷的福分呀!”
冯拯一句话不但将自己择了出来,还给丁谓扣上了“矫诏”的罪名。
“丁谓如此罪行,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刘娥听了冯拯的话后,不由得雷霆震怒,想要直接快刀斩乱麻,叛丁谓的死罪。
赵祯见此没有等冯拯出言,而是直接说道:“朕刚登基不足半年,就诛杀先帝指定的托孤大臣,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说朕的不是吗?依照朕看来,丁谓难道真有谋逆之事吗?他只是没有及时上奏山陵情况而已。我朝自太祖一来优待士大夫,不曾处死一名士大夫,丁谓虽然有罪,而罪不至死!还望大娘娘明鉴!”
尽管眼下所有的政事都是刘娥做主,但传到大宋境内,都是这个官家的诏令,刘娥想要他背锅,赵祯又不傻,岂能乐意呢?
“那依官家之言该如何定夺丁谓的罪行呢?”
刘娥眉头一皱,没想到官家竟然当众拆她的台。
“先削职外放,再派遣有司查清案情,如果属实,再行定罪!”
赵祯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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