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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姐吃了一吓,打着灯笼出来一看,大吃一惊:“马都头,怎么是您。这可不能怪我,你趴在地上跟个狗似的,黑窟窿的,我哪看得清。”
“快喊人,老子腿断了,治好了我以后有重赏。”
马六的腿断了,梅姐那心里如同六月天里吃了雪糕一样,恨不得这厮立刻死掉,可是又不得不救他。
“呸呸,你这什么水,怎么这么味。”
梅姐哪敢说实话:“卸妆水,卸妆水。”
梅姐立刻找人,做了担架,把马六抬到了正骨馆,这马六这才算是活下来了,不然今晚非冻死他不可。
折腾到半夜才被抬回了家里,媳妇给他擦了擦脸:“这么大人了,天天喝猫尿,哪天就不怕跌死你。”
“被人打的,虽然没看清,但是可以肯定是被铁棍敲的。”
媳妇也是一阵后怕:“谁敲的?最近得罪什么人了?”
马六一寻思,想要敲断自己腿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但是敢下手的没有吧?
“马六忽然眼前一亮,难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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