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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吓了一个寒战,才想起来刚才交易了二百多贯,晁盖用银子付的款。这年头别说二百多两银子了,就是十两银子就有可能要了命。
“请问大官人是?”
旁边就有人嘲笑:“你这汉子,怎么连晁总镖头都不认识,这位可是大名鼎鼎安通镖局的总镖头。”
汉子跟着晁盖回到了镖局,一进客厅,噗通就跪下了。
“你这汉子,这是做甚么,有事说事,行此大礼做甚么。”
“小人皇甫正,祖籍幽州,是附近山里的人家,会些兽医,家境过的还算可以。我家那儿子二十来岁,不知道天高地厚,想学人贩卖牛马,这一次去了巨野县运过去了五头牛,一共不过一百五十贯,到地方让一户豪强给买了,不仅仅不给钱,还把人给扣了,说是碰坏了他家祖传的瓷器瓶,让赔偿五百贯,去了好几趟,砍价,谈好了,说牛给他们了。然后再赔二百贯,小人寻思着若是我自己过去,这钱给了也不一定会放人。想委托给总镖头派人给我做个保镖,把钱花了,最起码能把人捞出来。”
皇甫正说完,晁盖就明白了,这是中了人家的圈套了,设计陷害他一个外地人。
报官都没用,官府说这属于经济纠纷。
“皇甫端你可认识?”
“那可太认识了,那是我亲哥,不过他没在这里,他在东昌府做兽医。他擅长治疗马,我擅长治疗牛羊。”
“我和皇甫端有过几面之交,既然都是熟人,那自然是责无旁贷。这样,我带二十人过去,帮你把人捞出来。事成之后,收你二十贯的车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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