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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渊指着木材:“这些有一部分是登云山自产的,也有从对面辽东运来的,辽东有大树,但是不好运。”
“哦,没想到邹庄主辽东的路子还挺野,那可是金人的地盘。”
“对,不过金人能有几个,大部分还是汉人、契丹人、还有一些小部落。”
“木材能搞到,那人参之类的药材也能搞到?”
“那是自然,只是我这销路不广,偶尔弄些过来。”
“这样,等回去之后,我安排商行对接,把人参的生意做起来。我那在济州、在东平、在东京附近有些门路,能卖一些。”
邹渊高兴坏了,人参那玩意是暴利,在辽东收货白菜价,过来之后加价卖给晁盖,晁盖再加价零售,主要是运输成本低,利润就高了。
叔侄二人路子挺野,家里有三条平底沙船,能装运不少的货物,跑沿海,进入运河都是妥妥的。
不过赚的多,开销大,几年下来也没多少钱,远远比不了柴进这样世代积累的土豪。
正谈着,忽然有庄客跑的气喘吁吁的,“庄主,庄主,不好了。”
邹渊挺生气:“这里有贵客,鸡毛子喊叫个什么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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