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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臣安国寺惠琼,拜见宇喜多备前守大人。”
“起来吧,惠琼师傅是来议和的吧。说说隆景殿的条件吧。”秀家坐在评定间内,吃着早熟的柿子说道。
惠琼没有直接回答秀家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两家以与6月签订议和,备前守居然时隔2月再次兴兵来犯,你让我怎么相信备前守的信誉呢。”
秀家被惠琼的话气笑了,把吃到一半的柿子丢给后面的宇喜多秀伊,擦了擦嘴说道“惠琼大人在说什么玩笑,合约签订时候你我都在现场,上面是什么内容我还要再说一遍吗?请问毛利家遵守条约了吗?为什么还占着我们织田家的龟迫、猿挂、神边、福山等重要城池?”
惠琼不卑不吭的说道“听闻织田家图遭大难,右府被家臣讨死,宇喜多殿与羽柴殿皆率军回去击破明智,想来是没有多余的兵力驻守这些城池的,我毛利家本着睦邻友好的原则,替殿下照看这些要塞一段时间,殿下想要为什么不修书一封,而是攻我未知?”
惠琼的意思很明确,我只是暂时占着,帮你秀家看地皮,防止什么大友、岛津、长宗我部、河野这些渡海来偷,你秀家不仅没有感谢我们,还一声不响就来打我们是什么道理?
“照这么说,还是我秀家的不是咯?那么我现在正式通知你,退出背后5郡可好?”秀家被惠琼的逻辑气笑了。
“殿下兴无义之师而伐情义之友邻,现在又强迫友邻继续割地退让,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安国寺惠琼对着秀家呛道。
“惠琼大师,你搞错了吧,背后5郡本就是当初协议约定好的,你刚刚不是说是替织田家看着城池吗?怎么现在又成了割地了?”
“殿下也别忘了,当初与我毛利家签订协议的是织田家军团长羽柴播磨守殿下,不是备前守你。播磨守要来索要,我毛利家定然二话不说给出来,只是殿下你凭什么要呢?”
“清州议会已经约定,备中乃是给我的赏赐,我凭什么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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