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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先搓着手,视线在酒坛上未曾离开。
“伯父尝尝便知!”
荆哲笑着给他倒了一碗递过去。
“好酒,咳咳,好烈的酒!”
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张学先实在没有想到这酒烈程度超过他的想象,仰着脖子一饮而尽,竟有些被呛到了。
脸颊红透,咳嗽两声,还是赞许说道。
“怎么又喝上了?”
这一幕恰好被进来叫他们吃饭的张夫人看到了,白了张学先一眼,嗔怪道:“这才刚起来多大会,怎么又喝上了?就不怕让阿坤笑话?”
“这是烈酒!”
张学先指着酒碗激动道。
“什么酒你也不能这么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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