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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秋这才意识到说漏了嘴,脸颊微红,咳嗽两声故作镇定:“我也只是猜测,通天闕里的人喜欢不按常理出牌,谁知道她会不会跟来呢?”
一身道袍的清秋做了个无奈摊手的动作,模样十分卡哇伊。
但荆哲不为所动,抱着装银子的麻袋,扯着脖子说道:“我不管,这银子是我挖出来,是我装进麻袋,还是我拖上车的——甚至其中一个麻袋都是我的!我只要一袋,不过分吧?”
“过分。”
清秋看着他,淡然道。
“我要是强要呢?”
“我的青天剑,应该不会答应。”
说着,将她腰间那把叫做“青天”的长剑往外拔了拔,寒光闪耀,射的他眼疼。
“呵呵,我是开玩笑的。”
荆哲讪笑两声。
“我也是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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