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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荆哲一脸委屈、跟被人强了一样,苏新平气的差点爆了粗口:劳资又没有龙阳之好,谁他娘的没事侮辱一个男人?恶不恶啊?
“你别乱说!谁侮辱你了!”
苏新平压着嗓子,还瞥了冯连儒一眼。
冯连儒抬头看天:我什么都看不到!
“柿子想用这区区五十两买四坛烈酒,这不就是跟打发叫花子一样,不是侮辱是什么?”
我尼玛…
区区五十两?
打发叫花子?
你家叫花子天天叫的不是花子,怕是芬芳园的姑娘吧?
他喘着粗气,冷声问道:“那你想要多少?”
荆哲伸出四根手指,“不多,四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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