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胯下越来越疼,吴先永蜷着身子,似乎站立不住的样子,指着荆哲骂道。
“吴侍郎别生气嘛!再说了,我今天还没采访你呢,哪里能走?”
“老夫不需要你采访!老夫也不要上你那个劳什子的报纸!给我走,快点走,我不想看到你——哎呦~”
吴先永终于再撑不住,话都没说完呢,就彻底萎了。
蹲在那里,疼的发颤。
“爹!”
“祖父!”
吴勇和吴德赶忙跑上去把他扶住,然后恶狠狠的瞪着荆哲,但吴德已经充分吸取了教训,知道不能再随便招惹荆哲,所以只瞪眼不说话。
而吴勇开口道:“荆社长,我爹的情况你也看到了,确实不适合接受你的采访。虽然你刚才说陛下给了你采访权,但被采访者身体不适的情况下,你总不能硬采访吧?”
虽然自己现在身无官职,但吴勇也绝不会怕一个从五品的小芝麻官,但他却对荆哲说的“采访权”有些忌惮,毕竟这后面有安帝的影子。
所以即使他把吴先永气成这样,吴勇还是保持着克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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