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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哲像是做错了事,听话的像个孩子。
“看看,我还劝她,说在京州有我在,你不会有危险,她还偏偏不放心,硬是留给了你!你就说说她对你多好?对你这么好,她走了你却一点都不伤心,还跟我嬉皮笑脸,没心没肺,还问我为什么生气?哼!”
祝馨宁掐着腰,十分生气。
“你五姐对你那么好,你尚且如此狠心,倘若我…们其他人若是走了,你怕是连想都不想呢!”
这句或许才是祝馨宁生气的核心。
为柳惊鸿鸣不平是不假,可是她总有种兔死狐悲的凄凉,这才是真!
香薷端着个茶壶在旁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只好悄悄溜走了。
“二姐啊,你生错气了!”
“谁生错了?”
祝馨宁一脸不忿,狐疑道。
“二姐,五姐是开开心心走的,我为什么要难过?而且我还跟五姐说好了,最慢不过两个月,我就会去梁州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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