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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落针可闻。
白清源的话似有所指,又或者是提前给众臣头上泼一盆冷水。
刚才还乐呵呵想着以后让荆哲给来个专访、搞点宣传的大臣,此时都有些怕了。
荆哲冷笑一声,说道:“看白太傅说的如此斩钉截铁,可不像是无的放矢,肯定是抓到什么证据了吧?当着陛下和各位大人的面,白太傅就说说呗!”
白清源脸上一副淡淡的表情,“荆社长创立报社的初衷是好的,老夫其实也很看好。不过你毕竟太年轻,受到外界的诱惑,做出一些不应该做的事情,老夫也能理解。
至于是什么,你心里自然清楚,及早跟某些人断了关系,懂得做事公正就好!念在你是第一次,又是初犯,老夫也就不具体说了!”
说着,白清源还轻点着头扫了荆哲一眼,似乎在说:年轻人,好自为之。
荆哲当时就不愿意了。
你特么把屎盆子往我脑袋上扣,扣完了之后还跟我说别问了?
哪有这种美事?
“千万别!白太傅你最好说说,你要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回去之后就会以为这是白太傅在故意污蔑我,保不齐就把之前那些老白老王的例子都写上生活板块了呢!”
荆哲眯眼,一脸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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