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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爹都发话了,于想容也不拒绝,伸手递了过去。
大老粗于胜难得有这种温柔的时刻,“朝堂上那些大学士啊、什么才子、狗屁太傅,都是徒有虚名,哪有什么真本事?比起荆哲来,差的不止一星半点!爹虽然不懂诗词,但荆哲写的那些还是能看下去的。
嗯,荆哲诗才那么高,以后可以不让他写那么多风花雪月,让他写些军事题材的诗词不也很好吗?嘿,写出来放到文学板块,还不用占用军事板块的内容!”
想到这个主意,于胜有些得意。
准备去接于想容递过来的纸,却发现她不知为何呆在那里,眼神都变得空洞起来。
“想容,你怎么了?”
“爹…”
于想容缓过神来,才又问道:“爹…你说,刚才…刚才那位公子…是荆哲?”
于胜有些纳闷,自家姑娘刚才说话好好的,怎么突然又跟原来一样了?
“是啊,难道他没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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