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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句,苏新平的脸色终于变了。
若是换个其他官员,或许因为忌惮自己的身份,他说几句好话,许诺些好处,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可荆哲是谁?
那是给一根棍子,就恨不得捅死自己的人!
想让他放过自己,难如登天!
苏新平想了又想,最终在保酒坊和保晋王府之间,选择了保晋王府——或许傻子都知道该这么选,纵使心疼,也没有办法。
“荆社长想多了,本世子都没听过张学厚这个人,又怎么可能跟那个酒坊有关系?荆社长最好也别乱说,无凭无据的事情,小心我去陛下面前告你诽谤!”
倘若这事传到安帝耳中,他会怎么想?会不会约谈他父王?会不会影响父王的计划?
若是涉案金额小的话,苏新平也不至于这么紧张,但狗曰的张学厚背着他搞了这么多银子,他不得不提前给荆哲打预防针,谨防他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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