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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发作,荆哲已经站了出来。
“现在清楚了吧?我今天早上还听街上传,说冯公子晚上去勾栏风流,从楼上摔下来了,你说你大方承认就是,偏偏还编造出什么是我打伤了你,实在不应该啊!”
“你放屁!”
脸上的伤到底是摔的还是打的,冯牧白心里清楚的很,所以越听荆哲这么说他越生气。
“好呀,你真是死鸭子嘴硬!”
眼见荆哲的脸色越来越差,冯大员外在一旁着急了,先骂冯牧白:“你个混账!现在事实大白你还敢冤枉荆社长?还不赶快给荆社长道歉?”
说完还瞪了冯夫人几眼,让她也劝劝?
随后便又转身回来,对荆哲赔礼道:“犬子年幼不懂事,荆社长千万不要跟个孩子一般见识!”
“孩子?”
听到这个解释,荆哲直接笑了起来:“一个活了二十多年的孩子?按冯大员外这么说,那我还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孩子呢,他凭什么冤枉我?他父母说几句他就没事了,那要不要让他去找我父母也说道说道?”
这话一出,冯大员外头皮发麻,谁不知道荆哲的父母已经没了?让冯牧白去找他们说道说道不就是让他去死吗?
看来,荆哲真动了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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