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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杂毛,出来!”
进屋之后,荆哲就大喊道。
他扫视一圈,茶肆跟昨天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没有见到那个小二,联想起外面消失的牛车和破损的房门,荆哲猜想,估计昨天做完了他们那两单后,小二就锁门回去过年了。
那小二肯定没想到,等他一走,自己的茶肆就被人破门而入了,不过这样也好,若是他留下的话,怕是再也走不了了。
“老杂毛,你好歹是个宗师,怎么现在做起缩头乌龟来了?你就这么怕我吗?”
荆哲找了个板凳坐着,然后发动语言攻击。
这时,一阵冷风吹过,一个同样头戴斗笠的中年男人飞了进来。
“大胆竖子,敢对我师父如此无礼!”
斗笠男进屋之后就呵斥道。
“呵呵,你算什么东西?”
荆哲瞥了他一眼,不屑道:“你师父那个老杂毛都被我打到不敢露面了,你叫什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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