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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祚明随即又说道:“可是兄弟如蜈蚣的手足,女人如过冬的衣服,汪先生还是自己留着吧。”
汪兆麟脸上的笑容当即就消失了,他实在是蚌埠住了!
“哈哈哈。”李定国头一次听到这话:“我真没笑。”
“库库库。”
“欺人太甚!”
汪兆麟站起身来,拍着桌子怒吼道:“李定国,你联合一个外人,合起起伙来欺负咱们一个自己人!”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他胳膊上的新伤流出一阵阵血来,可他却丝毫没有感觉。
人与人的体质果然不一样,汪兆麟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生了一肚子闷气无计可施。
李定国歪歪头:“汪先生还是先请林郎中包扎一下吧。”
“用不着!”汪兆麟眼色通红的大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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