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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越摇头,诚恳道:“嬷嬷放心,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柳嬷嬷哼了一声道:“谅你也没这么大的胆子。识相点就将银子交出来,否则你的好多着呢!”
裴越不禁替自己身躯的原主感到悲哀。
生在这豪门之中,枉自有个少爷身份,却被这种猪狗不如的老虔婆如此凌虐,能活到十三岁真是不容易。
他装作有些胆怯地说道:“头有些疼,嬷嬷容我想想。对了,之前听嬷嬷说府里正在办大事,却不知是什么大事?”
看在那几十两银子的份上,柳嬷嬷眉毛挑起,仿佛施恩一般问道:“你不知道?”
裴越摇头叹气道:“这几天有些不清醒,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柳嬷嬷笑道:“后日便是老太太六十大寿,老爷广发请帖,这都中富贵人家都会来给老太太祝寿!前日几位相熟的国公太夫人携内眷来府上做客,哥儿你在后宅乱走,冲撞了几位贵客小姐,太太这才大怒,将你禁足在这儿。”
裴越心中一动,隐隐想明白一些事情。
同时心里也无比愤怒。
他好歹也是裴戎的儿子,今年才十三岁,不用顾忌男女大防,但即便如此,他连在后宅行走的权利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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