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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越此时不得不上前说道:“谷伯伯,您这话显得小子狂悖无知。沈大人是长辈,小子自然该主动去拜见,下帖子之说实在是折煞晚辈。”
谷梁虽然奈何不得沈默云,却也不会惧他,所以言辞并不会刻意讨好。但裴越终究不同,他自忖细胳膊细腿的,经不起别人掂量,更何况像沈默云这样城府似海的情报大佬,他压根不想得罪。
所以在说了这番话之后,裴越略带恳求地看向席先生。
席先生看了半天戏,心中很是有趣,毕竟当年他和沈默云是裴贞的左膀右臂,还极少见到沈默云被人用言语挤兑。此时看见裴越的眼神,他只得开口打圆场:“我与思道兄多年未见,既然谷侯爷想请越哥儿赴宴,那他也不用我跟在身边了。思道兄,不如我去你府上,手谈几局如何?”
思道是沈默云的表字,他欣然颔首道:“求之不得。”
然后又看向裴越说道:“越哥儿得闲的时候,可以直接来我家,不必提前下帖。”
裴越拱手道:“多谢沈大人厚爱。”
沈默云点点头,然后向裴太君告辞,便与席先生一同离去。
堂内安静下来,裴越犹豫片刻,对裴太君说道:“老祖宗,今日事虽有缘由,但孙儿未免过激了些,实在愧对老祖宗的恩情。但是请老祖宗放心,孙儿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定国子弟,在外绝不会玷污裴家门楣,对老祖宗亦会将孝顺二字牢记心中。”
裴太君心中熨帖不少,叹道:“这件事怪不得你,都是你那老子得了失心疯。罢了,往后我也会管着他,不让他再胡作非为。今日看来,你这孩子将来也会有一份大造化,不用记挂我这老婆子,只盼你能兄友弟恭,亲爱和睦,也就不枉你我祖孙一场。”
裴越自然明白老太太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对裴城裴云裴珏本就谈不上恶感,对裴宁更不必说,当下便认真地答道:“孙儿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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