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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娘家人自不必说,因为李子均那件事的缘故,本就对裴越很有意见,如今更是叱骂不已,更有那镇远侯常思的夫人秦氏,也因为当初在裴太君寿宴上自取其辱而对裴越怨念颇深。
如今在这些府第之中,裴越的名声很是难听。
李氏心中觉得这不算什么大事,正要开口说来,忽然听到外面丫鬟说道:“奴婢给老太太请安。”
裴太君在温玉的搀扶下走进来,夫妇二人赶忙迎上前请安。
裴太君先是看了一眼地上的酒壶,闻着暂时还未散尽的酒味,面色便有些寡淡,坐下之后对李氏和温玉说道:“你们下去罢,外面不用留人了。”
李氏垂首行礼道:“是。”
待她们离去之后,裴戎面露尴尬地说道:“母亲怎地来了,若有事吩咐,派人喊儿子过去便是。”
裴太君沉声道:“你上前来。”
裴戎有些疑惑地走到老太太跟前。
裴太君指着面前说道:“跪下。”
裴戎还未彻底酒醉,意识还很清醒,所以不敢发疯,老老实实地在自己母亲跟前双膝跪地,嘴里仍赔笑道:“母亲,到底出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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