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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时辰后,秦贤顺利折返,然而脸色却不太好看。
裴越见状便迎上前问道:“兄长,出了何事?”
秦贤先与一起等在此处的指挥使李进行礼,然后疑惑不解地说道:“越哥儿,穿过那条峡谷之后,确实有一座不怎么高的山,我们小心接近,发现那里应该就是贼人的老巢。山脚有很大一片平地,竟然开垦出来如同农田一般,附近也有不少搭建起来的木屋。但是我们没看到人,接近之后发现,从山上到山下一个贼人都没有。”
李进皱眉思索片刻,说道:“莫非贼人已经发现我们,所以提前逃走了?”
这句话让周围的哨官们脸色都有些难看。
他们费尽心思一路潜行,又穿着这种古怪服饰,为的不就是如神兵天降一样杀到山贼面前?
从皇帝到王平章,他们要的是全歼贼人,之所以迟迟没有挥军进山,就是担心山贼望风而逃。
好在李进本就是燕山卫指挥使,在南营里是谷梁极为信重的大将,有他在此处坐镇,其他人都不敢骚动。
秦贤微微垂首,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他本是西营哨官,虽然这次的调令是谷梁亲自去找曲江提的,但他若执意不从,谷梁也不会为难他一个开国公侯的后代。但在接到裴越送来的信之后,这位二十岁的汉子没有任何犹豫,带着薛蒙从西营来到南营,等于是直接抛下自己经营许多年的人脉。
这一切,只因为他对裴越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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