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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看着他脸上的变化,继续说。
“你从未想过家人是否受你连累他们又是怎么想的?”
“我没有!”
“我潜伏了那么多年,所有的事情,只是按照我的一个心里想法吗?你们从未看到过,要想从这件事情当中再持续下去,只不过是你们的错,又何必和我有关”
眼神当中的崩溃,还有对于这件事情的一些痛苦,远远不止于如此。
那又何必?
只不过是她们心中要想曾经的那些感慨或一说,在为了这些结论之下所能条件的都远远不至于如此。
你又凭什么要按照这些事情。
“我猜你一定知道,东西在哪还有那些情况,他是你的上司,跟着你一起混了那么久,为什么要背叛他?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国家考虑,可是你应该要把这东西交出来。”
一点一点的在他心中所留下的是分崩瓦解的东西。
不能变成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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