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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潇鸽觉得头有点疼了:“那位倪总话里不尽不实,你不是没听出来吧?他那样放任那么大笔的货款,这不正常,单单凭借‘话语权’和‘保险保单’不足以说服我。”
巧了,我也不尽不实呢,也不足以说服我。
方卓笑笑:“老熊,我就顺手帮个忙而已,我和倪总算上今天这次也就见过三面,飞机上一次,京城吃饭一次,这次喝酒一次,我能有什么想法?”
三面之交,能有什么想法?
正常人肯定不会有。
但方总这人不太正常。
熊潇鸽在酒会的后半程就在琢磨这个事,他今天无奈之下有几分帮凶的意思,又觉得倪总多少有点异常,正好借着提醒的机会算是缓和下投资人和管理层的关系。
言在此,意在此,但也在彼。
方总啊,我老熊见面就喝酒赔罪,现在又如此关心生怕你被骗,过去的事也就过去了。
那什么割袍断义,我又把袍子给缝回来了!
“方总,你知道长虹集团和长虹公司的关系吧?”熊潇鸽提到一个明面上的关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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