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方卓如此说完,抿了一口酒,低头去吃菜。
倪博仁听得若有所思,他以往只知道自己名字来源于《论语》,没想到还能继续往下解出很多道理:“方叔,你刚才说北宋的二程是程朱理学的程吗?”
“是程颢、程颐,他们对《论语》的解释应该是《二程粹言》。”方卓略一沉吟,“我看书比较杂,应该没记错。”
倪博仁颇为佩服的点点头。
他刚想吃菜忽然发现父亲倪润峰的眼眶有些红,惊愕道:“爸,你怎么了?”
倪润峰摆摆手,说不出话来。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道理只有和切身际遇结合起来才会让人心中猛然一悸。
倪润峰母亲去世已经久了,现在从儿子的名字引出她起名的良苦用心,又加上最近的风波,他心中的感慨和惭愧交织在一起让鼻头阵阵发酸。
自己在长虹风风雨雨几十年,眼看临近退休,还是“守”不住初心。
一个守字,何其难也?
倪润峰用手揉了揉眼睛,深吸了两口气,对方总说道:“失态了,想起我母亲,她是位中学语文老师,从小一个人把我拉扯大,也和我说过很多古文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