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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卓默默把数份剪下来的报纸信息和笔记本上书写的想法计划全部撕碎倒进马桶里冲掉。
最后的最后,他重新站在镜子前,喃喃自语,提振胆量。
“自信,自信,自信,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这个时代什么都会发生。”
“宋孺华能用荒地做概念上市。”
“刘柏能编书在股市玩炒作。”
“宋超弟能拉名人割韭菜。”
“懂王都能当话事人。”
方卓的自语声戛然而止,虽然最后一位的事迹距离现在有点远,但他的信心确实加满了,嗯,至于前面正活跃在潮头的三位,他们空手套白狼的策略并不高明,可皇帝的新衣就是有着一叶障目的魔力。
或者,是短暂一叶障目的魔力。
方卓抛掉顾虑,出了房间,他从义乌回来并没有住在长江饭店,而是住在了不远处的一家不需要登记身份证的旅馆。
捏着包,路上忽然想起好像没有请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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