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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逸最后确认了一遍,比赛的规则没有太大变化:车手们需要全程带着赛车女郎登上附近一座小山的山顶,在那里拿到自己的专属飘带,然后下山驶往终点站。
很简单,但也很危险。因为现在天已经完全黑了,而且飘起了小雨,原本就崎岖的山路现在肯定已经变得更加湿滑,车手们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连人带车一起摔下悬崖。
毛毛细雨中,坐在杨逸后座上的莱维把半截烟蒂弹到一边,语气不满的说:“这鬼天气,连烟都点不着了。”
旁边有人大喊:“最后一分钟!”
而杨逸双腿撑着车子,同样毫无紧张感的说:“稍微忍一下吧,等比赛结束就没问题了。另外,我虽然能够理解,但抽烟不是什么好事,能戒烟的话,最好戒掉。”
末日之中,幸存者的情绪通常处在极度紧张状态,很多人不得不依靠烟酒来麻醉自己,获得短暂的心里藉慰。
但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长久吸烟者,身上的烟味很容易使自己暴露给嗅觉灵敏的异魔。
“啰嗦,我现在感觉你像个老师,不像个军人。”莱维拍拍杨逸带着摩托车头盔的脑袋:“你为什么戴这玩意?像个乖孩子一样,你的车技到底行不行?给我十万美元,我来替你比赛,你来做‘赛车女郎’吧?”
暴走族车手的统一特色就是不喜欢戴头盔,因为不戴头盔飙车很酷,但杨逸不是暴走族,来参加赛车比赛是必戴头盔的,这让他与周围那些车手有些格格不入。
在起始点等待比赛开始的时候,很多暴走族和赛车女郎看着杨逸的摩托车头盔,忍不住发出嗤笑,甚至还有人对莱维吹口哨:“美女,为什么要跟着这样的懦夫?到我这边来吧?”
然后一群人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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