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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米国,只有能够负担医疗保险的人,可以去医院治疗发烧。而且米国也没有那么多隔离床位,医生也不可能给发烧的病人上拘束器。
医护人员和病人就那样毫无阻碍的挤在医院里,双方都没有任何防备,哪怕是心里防备都没有。
除了在医院,其他公众场合,如酒吧、体育场等年轻人最喜欢的热闹场所,许多年轻人仗着自己身强力壮,即使身体不舒服也不去寻求治疗,还在跟正常人一样大量聚集,四处狂欢。
还有大街上,谁都不知道那些流浪汉、瘾君子到底有多少发烧了,多少人暂时没事。
啊,对了,还有米国南方,从拉美涌入米国的移民,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正在发烧。
西方那些发达国家的状态都大差不差,透的像是一大堆漏勺。
非西方的发达国家稍微好一点点,也只是好一点点而已。
犹大人是首先意识到情况似乎不太对头的白人国家,他们立刻进行了严格的隔离,但犹大人确实隔离了,可在犹大国打工或居住的大食人却没有任何隔离措施——因为犹大人并不在乎他们的死活。
扶桑这边的情况,则是地震、海啸、核事故这一连串天灾人祸带来的打击还没过去,几百万难民拥挤在一起,连给他们提供起码的生活物资都很难做到,就不要说什么隔离治疗了。
现在,整个扶桑,只有杨逸一家在执行严格的隔离措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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