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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呈秀低着头,颤抖着声音道:“义父!非是孩儿不听义父之命,实是这乃是乱命,孩儿万万不敢答应啊!!!”
“放屁!你就是怕了!你怕了!”
魏忠贤激动的怒喝出声。
崔呈秀先是苦笑,随即点头坦然承认了:“是!义父,孩儿是怕了!这种事一旦发现孩儿这颗脑袋可保不住。
孩儿怕死,更怕家人死,还怕宗族被我牵累,这众多的性命全都系在孩儿身上,实在容不得孩儿不怕!”
“而且,义父你们这种行为根本行不通,您别看现在您好像掌控了整个朝廷,锦衣卫,宫中太监侍卫,乃至于大半的朝臣都听您的,但是义父你信不信,只要让他们知道这件事,他们分分钟就会倒戈!
义父,连我都明白的道理,您会不明白吗?您的权利到底来自哪里?我们整个党派又是为什么团结在您麾下?
这些您难道都不知道吗?”
本来气的浑身发抖的魏忠贤听完他这番话突的神情一滞,随即浑身便是一僵,接着便颓然的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
是了!是了!是了!原来自己想差了!一切都错了!错了!
“自己的权利来自哪里?当然是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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