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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姚宗文带着一脸的不敢置信之色重重向后栽倒了下去,重重的落在了地板上!
鲜血,从姚宗文额头流淌而下。
朱由检缓缓收回了手,伸手从一旁等候的雨化田手里拿过了一块抹布,擦拭着手里的玉玺。
一边擦,朱由检一边低着头缓缓出声道:“朕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那些双标狗!
他们常常拿着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去让别人做,并且一副理论当然得模样,好像在为别人着想一样。
这种人,朕觉得最是恶心不过!
他们全都脑子有病不正常,跟他们没有任何道理可讲。
对于这种垃圾,朕的处理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打死算求了了事。
没有必要跟这种垃圾多说废话,纯粹是浪费时间罢了。
你们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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