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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谦益这么一喊倒是提醒了这些跪谏的文官们。
当然,这些文官们也没那么傻,真的要在跪在这里挨刀。
所以,一时间,这些刚才还扬言要长跪不起的文官们立即纷纷站起来转身就要往外跑。
一时,除了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腿软而跑不动的一些文官或者没有跑掉的文官被杀外,许多文官倒也因此成功跑了出去。
毕竟是为了活命,一个个跑得很是积极,跑得气喘吁吁也没敢停下来。
朱由校见此一幕,只嘴角微扬了一下,然后看向韩爌等人,问道:“现在就在这里议议这件事,就是先帝之死的事,你们不少都是先帝时的老臣,也常在御前听旨,应该最清楚先帝服药之事的具体情况,你们且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方从哲到底有没有弑君?实话实说,朕不会治你们的罪!”
看着底下还未被抬走的闹事文官的尸首和遍地鲜血,韩爌早已脸色苍白。
他现在哪敢跟刚才闹事的文官们一样,说方从哲是弑君逆臣。
毕竟傻子也看得出来,陛下这是要力保方从哲的。
为此,韩爌沉默了起来,并偷瞄了其他文官重臣们一样。
其他文官重臣们也在互相偷瞄,都和韩爌一样,都不敢说方从哲是弑君逆臣。
但他们也不好直接否认方从哲是弑君逆臣,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要是真像方从哲一样媚上,听从皇帝的意思做事,那刚刚外面那群闹事文官也不会饶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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