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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派去江南的人已经连夜带回了消息,徐家没有传出有钱氏去世的消息,你们说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钱谦益到底是在历史上能几次死里脱生之人,所以要比许多东林官员都要谨慎一些,居然还主动派人去打上海打听,此时他也比别人要更为冷静地多问了一句。
左光斗拧了拧眉头:“若是换作别人传的此消息,我也会怀疑一下,但此人不会,他与东林先生皆为我东林元老,犯不着害我东林!何况,以他的机谋,也不会连一个钱氏也搞不定,当年他和东林先生可是能凭手段操纵整个朝廷的!”
铿!
练国事这时候则突然把冰盆一踢,和周顺昌一样急不可耐地道:“既如此说!我们就当秉承东林先生遗志,直接揭发此事,而不是在这里猜来猜去,若真有差错,也不过是一死耳,我先去问问他徐光启,到底还没有良知,如果他再推诿不知,那就别怪我第一个上本参他!”
“同去!”
周顺昌等一干比较性格偏激的东林官员也忙响应了起来。
一时。
徐光启在自己的居所见到了练国事和周顺昌等人。
而徐光启见这些人气势汹汹的样子,也猜到了他们的来意,也就说道:“诸公有何事,但请直言无妨!”
“大司马!令堂之事,您真的要这样隐瞒下去,您真要上欺天子,下瞒百官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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