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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东林结党营私,我看这样攻讦东林诸人的才算结党营私!这样搞下去,损毁的不只是东林诸人的形象,而是我整个士林的形象啊,这让后人还如何看我等士大夫?阁老,令子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分了!不能不制止啊!”
孙如游也如此说了起来。
方从哲故作生气地道:“你们少给仆提那个逆子,仆现在恨不得打死他!还有他身边的那帮文士,一个个全不知羞耻,拼命地鼓捣他这样做,我本想把那逆子关押起来,不见外人,诸公猜那些文士怎么说,暗中说老夫虐子,说虎毒尚且不食子,而老夫却不但打断自己儿子的腿还要把儿子像犯人一样关押,你们听听,老夫都被他们说的连畜生都不如了!”
方从哲说着就叹了一口气,道:“仆现在难啊!仆里外不是人!你们以为是仆在暗中唆使自己儿子这么做?非也!仆虽然平庸无能,但也不愿意看见朝廷陷入党争,看见我士大夫内部如此人心不齐,但有些事非老夫可为,老夫都打断了逆子的腿,还是有人找上门来找我那逆子!”
韩爌、孙如游等人见方从哲发了一通牢骚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一时,韩爌不得不对主动提议道:“但这事不能放任吧,不如我们还是上疏陛下,请陛下裁夺此事。”
“是啊,不能任由这些妖书妖言在市面一直这么流传,再这么传下去,东林那些人的形象就真的毁了,这也会影响陛下对我们所有文官的看法呀。”
孙如游说了起来。
“那就上疏陛下。”
方从哲点首,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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